【all耀】杀手修炼手册
不要迷恋哥,哥只是个传说。
all耀,联耀,亚细亚组。架空背景,严重ooc,注意避雷,不喜误入。
“我们UN可是很有原则的,办事靠谱不来事,价钱实惠。只要顾客尊重我们的原则,我们就是最好的选择。”任勇洙懒洋洋地晃了晃手指。
这位没经验的老先生将信将疑地打量几眼任勇洙年轻的脸庞,“你们有什么原则?”
他获得接触负责人的渠道,可一点都不容易。UN声名远扬,几乎是百分百的完美完成率。
他一直想要暗杀的那个人,没有组织敢接受这个任务,就连UN也拒绝了。所以他才费尽心思获得见负责人的渠道,希望能够有流转的余地。
只是没有想到,负责人是那么年轻的一个男孩,更没有想到,负责人和他想要暗杀的人会有羁绊。
“第一条,我们办事必须提前收钱,不接受赊欠。我们不问是非对错与否,包括目标来历。只要不违背我们的本意,杀谁都行,只要你付的起报酬。”
“第二条,顾客不能干涉我们的执行任务方式,并且我们在过程中一切费用都由顾客报销。”
“第三条,妇孺不可杀。当然啦,看报酬也分人。我们算不上十恶不赦,但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第四条,我们出手眼不眨,顾客下单眼不眨,切忌多废话,绕路回家。”
任勇洙张嘴就来,想到什么是什么:“目前就这样。”
实际上,如果实在有什么不对劲,他们也只能反过来杀了顾客了。
“那如果这么说的话,我想杀王也可以咯?”老先生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压低了声音问。
任勇洙顿了顿,可爱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,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那么,我想杀的人是赛里斯呢?”老先生试探。
任勇洙沉默了一会儿,笑了:“你知道的,那个人是我最爱的哥哥。”
“所以呢?”老先生有些忐忑不安。
任勇洙笑眯眯地回答:“所以,要加钱。”
老先生松了口气,彻底放下心来,“加多少都行,你要加……多少?”他的最后一个字惊疑不定地吐露,瞪大了眼睛看着被尖刺洞穿的胸口,仰面朝天倒了下去。
收回尖刺,任勇洙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似乎是恶作剧成功的笑容,洋洋得意的可爱,“只要加上,你的命。”
“任勇洙,不要每次都搞得那么血腥,清理起来很麻烦。”本田菊不知道从哪里走出,语气平淡无奇,仿佛见惯了这样的场面。
任勇洙啧了一声,戾气顿生,“闭嘴吧本田,废话那么多,你倒不如多想想怎么提高UN的收成利润。”
“你们俩关系真好。”一道清朗带点磁性的声音从两人上方传来,抬头只见王濠镜撑着下巴,趴在二楼的栏杆上,似笑非笑。
王嘉龙一惯面无表情站在王濠镜身后,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“百年好合哦。”林晓梅也在,漫不经心摆弄自己头发上的珠花。
“王濠镜,你眼睛瞎了吗?”任勇洙冷笑。
本田菊面无表情:“如果实在穷得没钱看眼科,我不介意资助你。”
五个人目光仅仅是相触,就仿佛被点燃了一样,弥漫着无形中的硝烟味儿。
来啊,有本事就把站在前面的那个孩子,一枪击穿给我看看啊。
“额……五位大人,赛里斯大人来了。”前来通风报信的人瞧着眼前这胆战心惊的一幕,咽了口唾沫,不住地冒冷汗。
这五位向来不对付,平日里也是看对方不顺眼,但也不能贸然出手,只能避开各走各的。好在五人领域不同,平时只要留意些一般不会遇上。今天是怎么了?
再一看,刚才凶神恶煞,恨不得生吞活剥对方的五人,如今早已收敛了神情。如今,都已经是一副乖觉温驯的模样。
这翻脸绝活人让报信人不禁抽了抽嘴角,全员恶人,装什么小白花啊?
王耀推门进来时,看见的就是一脸无害的弟弟妹妹们,“你们来得倒是挺早的。”
“怎么能让哥哥等?”王濠镜笑。
王耀笑而不语,那老先生死不瞑目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瘆人狰狞,血流了一地,他却面不改色地踩着暗褐色的皮鞋踏了过去。
他挑了挑眉,“勇洙,你做的?”三个弟弟什么样的性情什么样的手段,他了然于心。
任勇洙暗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本田菊,做出委屈的表情来,“大哥,这老头子放言要你性命。”
“做得好。”王耀笑,又正色一一提点,“勇洙,小心激将法。小菊,有时也要注意团队工作。濠镜也是,当断立断。嘉龙,做事不可浮躁。晓梅嘛,不可贪多。”
五人点了点头。
王耀叹了口气:“以后你们是要一起做事的人,互相心存芥蒂又算些什么?”
五人齐齐垂眸,心中各自有了一番计较。
“我有一个项目交给你们,你们需要合力完成。”王耀接过报信人奉上的文件夹,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,“我要回去了,你们继续吧。”
目送他的背影远去,五人面面相觑,随即又各自不屑一顾地冷笑一声,毫不留恋地扭头离开。
啧,相看两生厌,还有什么好说的?
王耀只是忙着跟他四个同级的伙伴去执行任务,但他的目的也没那么单纯。
他们五个人最终分红谁占大头,看的是年终的时候他们的勾心斗角小比赛。
不过在那之前,王耀还是具备团队意识的,要和伙伴们先完成集体任务。
时针指向傍晚六点,浑厚的钟声在城市上回荡。一辆林肯姗姗来迟,停靠在路边,记者们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,团团围住琼斯家族新任家主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。
无数晃眼的闪光灯下,阿尔弗雷德缓缓下车,扯了一下袖口,朝四周微笑点头示意。
夜幕下高耸的建筑隐匿在黑暗中,阳台上的往下轻轻一瞥,扫过男男女女的衣香鬓影。
大楼身后的阴影里传来极其轻微的电磁声,“报告,行动开始了。”
“嗯。”亚瑟轻轻应了一声,眼神锁定目标,“接下来,是你。”
“把阿尔弗雷德摆在明面上,再发生动乱,趁乱逃跑。”弗朗西斯撑着下巴,感叹道,“真是个好主意,可以让我们免遭伤害。”
伊万说道:“别把他说得像个受害者一样,我们是去完成任务的。”
弗朗西斯似乎是悲天悯人一般假惺惺地落了一滴鳄鱼泪,“真可怜,每当我们完成一个任务,总会死不少人。”
“都是拿钱办事,全员恶人,装什么小白菜啊?”亚瑟仰起脸,不屑地冷笑。
伊万看向走进礼堂的阿尔弗雷德,“不要伤了和气,该出发了。”
对,是该出发了。两个人的注意力转向了目标,眼神不约而同展露出血色,不言而喻。
第一个倒地的是个老绅士,他正准备偷偷吸根烟,他的主在天保佑他,可还是得手了。当他还以为不过是场嬉笑打闹的时候,就已经死不瞑目地倒下了。
他还来不及认清他们的脸,但他会永远记住他们的名字。
“这次任务可真血腥啊~”弗朗西斯懒洋洋地拔出没入一个人胸口的短剑。
目睹这一幕的另一个人尖叫一声,连连后退,转身就想要逃跑。拔地而起的巨大镰刀犹如死神降临般,阻隔了他的逃跑道路,他愣愣地看了镰刀一会,跌坐在地面上。
伊万只是抱臂靠在一旁,漫不经心地垂眸凝视着映照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澈月光。
“为什么在这种战火纷飞的世界里,你们却没有任何长进呢?可还真是奇怪。”亚瑟一目十行地扫视过遍地尸体,淡然地走过。
那人尽管已经害怕得浑身发抖,却还是强撑着大声问:“我和你们无冤无仇,你们为什么要杀我?”
“你的问题很奇怪哦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为了一己之私杀你,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?”阿尔弗雷德看着他,笑了一下,“虽然是我杀了你,但是有人要你的命,所以就算死了也千万不要来找我哦~”
当主教先生表情惊恐地环顾四周时,已经无一活口。入眼了就是血色和尸首分离的惨状,浓重的血腥味一股股往他鼻腔里钻,让私底下窥见无数人于火堆上燃烧成灰烬、无数人在断头台上被斩首示众的他都感到恶心。
教堂走廊深处传来叮叮铛铛的清脆银铃声,伴随着高跟皮靴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,发出噔噔的声音。
“哦,小疯子来了。有问题的话,你问他好了。”弗朗西斯抬脚把脚底下的尸身踢到一边。
主教惊恐万状地侧目而视,牡丹花般美丽的少年从阴影中走出,半倾斜的月光分割精致的面孔,慢慢地挪动,而后暴露全貌。
直到他的心口被洞穿,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,他的表情也是震撼而恍惚的。
王耀歪了歪头,曾经有人告诉他要利用自己的美貌,用美貌让人觉得即使是死亡,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。
王耀喜欢看他们痛苦不堪,把这当做纪念。
“你们热爱鲜血的滋味,而我喜欢阴谋的快感。我牵绳引线,你们一击必杀。我在暗处冷眼操盘,你们在人前罪恶昭彰。”王耀一点点揩去脸颊上的血迹斑斑,留下淡淡的血痕。
阿尔弗雷德从被鲜血涂抹的圣坛上跳了下来,“所以,我们是同谋,谁也逃不了地狱。”
“我们本身就是地狱。”伊万道。
王耀笑了,“有你们陪我作恶,真是再好不过。”
“那些人的守护神来了。”亚瑟觉察动静,望向王耀来时的地方。
“有什么用呢?我们总能得手。”阿尔弗雷德努了努嘴。
“走吧。”少年们在窗台上等着王耀好上路。
王耀应声,和他们一起从窗口跳了出去。
UN是亦正亦邪的组织,动荡不安时它是英雄,太平盛世时它是恶鬼。当尘埃落定的时候,赏金猎人们欢呼着迎来了他们的新领袖——五个来自天南地北的年轻人。
这五个人如同古怪的天外来客,从来不按常理出牌。有一次他们说要去参加宴会,便因为“放鞭炮庆祝”把那会所给炸了。
他们当中最年轻的那个可不会跟你讲道理,他横冲直撞,蛮不讲理。最年长者可能会跟你讲道理,但他是边跟你讲理,边揍你。
如果你想要和他们谈条件,建议你向那四位英俊的金发先生申请。因为恐.怖.分.子是可以谈判的,但是那位看似最人畜无害,温文尔雅的黑发先生不可以。
这是不成文的规矩。
没有人敢跟他抢人,哪怕是阎王爷。
正如现在,王耀眉梢一挑,轻轻舔过唇瓣,似笑非笑,“接吻是杀人的最好时机,你错过了。”
“是,我错过了。”伊万说道。
王耀的第一个目标是伊万,原因是伊万最配合他,在某种意义上也最好说话。只要在某方面给出到位的筹码,伊万很乐意全力以赴配合王耀。
王耀:“你输了,布拉金斯基先生。”
伊万:“我输了,王耀老师。”
他是王耀手把手教出来的,站在这个位置上,他是王耀最得意的作品和学生。
如果说队伍里其他人,阿尔弗雷德是王耀最契合的同伴,亚瑟是王耀最舒心的合作者,弗朗西斯是王耀最信任的后援。那么他就是王耀最锋利的一把刀。
无关于默契,还是别的什么。他和王耀,已经是一体。
“你还有时间可以逃,怎么?还不逃吗?我可以给你五个数哦。”王耀把枪口对准了伊万的眉心。
王耀的手端得很稳,有时候亚瑟会说他的手像外科医生。王耀笑了笑,同样是决定生死的人,手自然要稳。
伊万是王耀教出来的,起初连枪都拿不稳的时候,不知道被王耀拿折扇的扇骨打过几下手腕。
但现在他却是很稳了,即便是承担王耀整个人的重量,他的手都不会抖一下。
王耀其实是他们当中最惯用技巧和智慧,而不是靠力量和体魄的那个。虽然阿尔弗雷德戏称王耀吊车尾,然后就被王耀打得鼻青眼肿,连着一周都是戴着口罩和帽子上班的。
或许是教会徒弟,饿死师傅。近战格斗练习的时候,王耀被伊万揪着之前教给他的东西压制。反倒是把王耀气乐了,伊万是一个月没得到王耀一个好脸色,也没能上的了床。
想到这一点,伊万不退,反而迎着枪口上前了一步。
“我可没让你逃到我怀里来。”王耀调侃抱住他的伊万,漫不经心地调转枪口。
“逃不掉了,你可以杀了我。”伊万的语气很冷静,似乎是在阐述一个事实,也似乎是亲自把这个伤害自己的权力交于王耀,直视王耀的眼睛说道。
王耀轻笑一声,扣动扳机,“好孩子是会有奖励的,一会给你糖吃,万尼亚。”
枪声响起。
任务完成度:25%
亚瑟穿着藏青色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时,王耀裹着纯白的浴袍躺在他床上,斜靠着枕头。头发没干,跟他一样。
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,晶莹剔透的水珠颤巍巍地顺着发梢往下淌,隐没在浴袍底下的未知地带,腿随意架在一旁,风情万种。
床上摆着一个盘子,上边放了两杯玫瑰葡萄酒,一盘葡萄和一朵玫瑰。
“队长又玩什么花样?自荐枕席?还是鸿门宴?”亚瑟眸色暗沉,挑了挑眉,调侃道。
王耀翻身下床,走到亚瑟面前,指尖勾住他浴袍的腰带,藏青色与白色相称,色彩冲突的视觉盛宴。
他吐气如兰:“我都毛遂自荐了,柯克兰先生难道都不心动吗?而且,如果明知我是一场鸿门宴,难道你不敢来吗?”
于是,亚瑟任由自己被王耀牵着走,一起坐到了床上,“只要是你,鸿门宴我也甘愿相赴。”
“我可是要请你喝酒吃葡萄的,这么想也是我亏吧?”王耀捻下一片玫瑰花瓣,掐出花汁,顺着掌心滑落。
他将掌心.凑近唇畔,轻轻.舔了一下,又抿去指尖的花汁。但自始至终,他的目光所及之处目光,都在亚瑟身上。
亚瑟望着他无声的引诱和瑰丽的画面,眸色幽暗。
王耀又笑了一下,松开手,被无情抛弃的花瓣直直坠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因为被揉烂了而色泽暗沉。
“你是要先吃葡萄呢?酒呢?还是……”王耀把指尖摁在犹如玫瑰花瓣娇艳欲滴的唇瓣上,跪在床上探过身子,一只手撑在床上凑过去,“我呢?”
亚瑟的手擦过.王耀的腰,却拿了他身后的玫瑰葡萄酒,抿了一口后,吻了上去,“我更喜欢混搭。”
酒液顺着.二人的下巴.滴落,王耀拿了颗葡萄用.贝齿.轻轻衔着,亚瑟又凑了过去,咬下另一半。晶莹剔透的葡萄在唇齿间.被咬碎、嚼烂,溢出葡萄汁。
因为亚瑟倾压过来,王耀顺势倒了下去,打翻了剩下的那一杯酒。酒红顿时浸润了洁白,王耀的浴袍.也散开了些,泄露片点.春光灿烂,也沾染些许酒液,有些.黏腻。
王耀嘟囔:“都怪你,我和床单都脏了。”
亚瑟用鼻尖轻轻蹭了蹭王耀的脸颊,声音沾染上星点笑意,“反正迟早都得洗。”
他与王耀一只手十指相扣,压低了笑意说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嘛。”
他说是不受王耀的美色诱惑,实际上也吃这一套。
王耀不可置否地哼唧一声,枪声响起。
任务完成度:50%
跟弗朗西斯玩游戏那是愉快的事情,毕竟跟聪明人对话总是心照不宣的。
“嗯?把我当什么了?”王耀步步紧逼,神情含笑偏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。
弗朗西斯节节败退,瞥见身后有桌子,眼疾手快地绕过桌子,跟王耀隔开一大张桌子的距离。
他喊停:“别过来了队长,我认输我认输!”
王耀一挑眉,并没有善罢甘休,反而得寸进尺地抬起膝盖,将小腿搭在桌子上,再用手掌按在桌子上一借力,越上了桌子。
弗朗西斯望着王耀一系列不慌不忙的动作,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。
王耀跪坐在桌上,一只手撑在双膝间,另一只手慢吞吞地伸向了弗朗西斯的领带,留给他了充足的逃走时间。
但弗朗西斯仿佛没有意识到一样,一动不动。
王耀抓住了弗朗西斯的领带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他扯向了自己,鼻尖对鼻尖,呼吸交缠,四目相对。
弗朗西斯眸色暗沉,喉结上下滚动一下,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王耀琥珀色的眼睛。
“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逃走,但是你没有。”王耀笑了一下,“想要逃离主人可不是什么乖孩子,我会生气的哦,该给你一点惩罚呢。”
王耀一点点凑近,吻上弗朗西斯的.唇瓣,换取的是他毫不客气地.攻城略池,手掌也扣住了.王耀的后脑,不再留有.任何退路。
但王耀确实也没打算退,一吻.结束后,弗朗西斯一只手.还贴着.他的后颈,另一只手揽着.他的腰。
弗朗西斯望着王耀的眼眸,低声问:“可以随我高兴的来吗?”
“可以随我高兴吗这种话,可真是任性呢。”王耀松开了弗朗西斯的衣领带,抬手轻轻推开了他,“不过仅此一次哦。”
王耀坐在桌沿,踢掉了鞋子,用脚勾下长袜.甩到一边,晃荡着.两条小腿,“那么现在告诉我,把我当什么了?”
弗朗西斯径直单膝跪地,示以臣礼。他抓.王耀的.一条腿,顺着.曲线.抚到.脚踝,俯身垂眸,在王耀的足背.落下.温柔而缱绻的轻轻一吻。
他虔诚地说道:“主人,我将誓死追随。”
王耀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。
一声枪响,久久回荡在上空。
任务完成度:75%
阿尔弗雷德或许是最难搞的那一个,年轻人嘛,总喜欢横冲直撞,没有经验,还总有些恶劣。
“教我吐烟圈啊。”王耀摸了烟盒。
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,“不是督促我戒烟吗?”
王耀轻嗤一声:“我只有心情不好了才会碰,你们几个比我严重多了好吗?还有你啊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怎么在抽!”
“好吧好吧,教你教你!”阿尔弗雷德被戳中了小尾巴,立马答应下来。
王耀翻出火机,凑到了阿尔弗雷德嘴上叼着的烟边。
“啪嗒”一声,火苗蹿腾起来,在两个人微弱的呼吸气流中惺忪不定。
王耀伸出另一只手,虚掩着隔绝外界因素的影响,烟上的火星逐渐黯淡下来,他也挪开了火机。
阿尔弗雷德轻抿着烟,两指夹着烟从唇畔挪开,吞云吐雾,烟雾缭绕。
烟雾之中,他眯着眼睛,目光始终停留在王耀身上。湛蓝色的眼眸蕴藏着未知的情愫,犹如蛰伏的野兽,暗含侵略性和占有欲。
他又抿了一口后,行云流水般地吐出烟圈。他把烟递给了王耀,王耀尝试了几次,都以失败告终。
王耀抬眸看了一眼,撞见阿尔弗雷德眼底的戏谑,不免有些恼羞成怒,懊恼地把烟塞回他手里,道:“我学不会!”
“我教你。”阿尔弗雷德轻笑一声,又啜了一口,凑了过去。
烟雾缓缓地渡了过来,阿尔弗雷德吻上了王耀的唇瓣,身先力行地亲自下场教导王耀怎么吐烟圈。灰蒙蒙的烟雾在二人鼻息与唇齿间恣意流散,烟雾弥漫中,如临仙境。
阿尔弗雷德将一个结束的吻落在了王耀唇畔,王耀反倒是拽着他的衣领踮起脚来,嘟嘴轻飘飘地吐了个缥缈的烟圈。
烟圈慢慢扩散、变淡,清淡的烟草味混杂着牡丹花花香,若有若无地蹭过阿尔弗雷德的鼻尖。
恰巧阿尔弗雷德指尖落下的烟灰烫了一下自己的手背,烫得他的心都像是被小狐狸挠了一爪子,蜷缩了一下。
阿尔弗雷德喉结上下滚动一下,不禁轻笑一声:“小狐狸,吊车尾~”
他的指尖顺着王耀的鼻尖描摹着,下滑至唇珠,轻轻摁了一下。
“那你呢?捣蛋鬼,麻烦制造者?”王耀不甘示弱。
“我只喝最烈的酒,恋最美的人。”阿尔弗雷德半真半假地说。
“二者皆有。”王耀反而笑了,捻起玻璃杯上的柠檬片,放在.舌.尖.上,抿了一口冰镇的伏加特后,再一次踮起脚尖。
阿尔弗雷德任由王耀把自己.压在了.身后的床上,然后将腿.架在了.他的.腰身上,把枪对准了自己。
我喝过最烈的酒,是你含着柠檬片和冰伏加特,带着烟草味用红唇渡过来的那一口。
我恋过最美的人,是嘟着嘴让我教怎么吐烟圈,擅长让傻瓜们围他团团转的那一个。
枪声响起。
任务完成度:100%
王耀拿到年终奖的时候,底下四个就直勾勾地看着他靠在沙发上喜滋滋地数钱。他在桌子上放了紫玉貔貅,旁边又压了一贯古铜钱。
貔貅有嘴无肛,能吞万物而不泄,纳食四方只进不出,可招财聚宝。
王老板是恨不得广纳天下财,富甲天下。他的心思,路人皆知,从他背后那一副龙飞凤舞的题字上就能看出来。
融通四海,海纳百川。
“他都连着拿几年最终奖金了?今年直接抽了百分之百分之四十。不是说好今年不能让他那么多的吗?”阿尔弗雷德抱怨,有些懊恼昨天自己色令君昏,明知道王耀的目的,还是让他得手了。
本来想想说不定其他三个还能意志坚定抵抗一下,没想到这么快也缴械投降了。
亚瑟白了他一眼,“你有什么资格那么说?”
“没办法,小耀给的实在是太多了。”伊万对此毫无愧疚心。
王耀给出的筹码的确足够诱人,他们也不亏啊。
弗朗西斯耸了耸肩膀,“反正就算进了我们口袋里,到时候还是会被小耀儿骗走的。”
好吧,话的确是那么说的。阿尔弗雷德磨了磨牙根,看向数完钱后,漫不经心吹了一下指甲的王耀。
王耀低下头,看着他们笑:“再多几次,我都可以写一本杀手攻略手册,就写怎么从你们四个身上骗财骗色。”
反正是他们人财两空,他赚得盆满钵满。
四人叹息一声,无可奈何。
杀手修炼手册第一点,别爱王老板,没有结果,王老板是个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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